给记恨上了。
一想到血流成河的族地,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吓厥过去,连做了好几晚噩梦的宇智波斯羽,几乎要心疼死在月读里循环经历了无数次的小佐助。
宇智波斯羽咬牙切齿道,“不用等到佐助出手,我迟早有一天搞掉他还有斑那个老不死的!我简直现在就想把他扒皮抽筋,喝他的血啃他的肉,拿他的空脑壳当球踢!”
“他妈的!他妈的!”她骂着骂着,就放声大哭起来。
这是她灭族之夜以来第一次落泪,但泪水却很不配合,只掉了两滴便不肯落了,她便干嚎着,又嚎出几滴泪来,她像是要把满腔的怨恨与悲痛都融进这嚎啕声里,好叫自己心里能别那样难过。
冷月默默甩了个小型隔音结界的卷轴出去,想让斯羽一次性骂个痛快,哭个痛快。
等哭到麻木了,等再也没眼泪能掉了,才能把这恨、这悲、这怨,统统封存到心底里去,然后活着。
——哪怕苟且偷生地活着,总有一天,她们会重新获得本就应当属于每一个人类的自由,而不是像一把没有感情的刀一样,浑浑噩噩地度过这一生。
等到斯羽终于嚎完了,抽抽搭搭地噘着嘴揉鼻子,冷月才搬着自己的腿换了个姿势坐,听她继续问话。
“你、你到底,呜呜,为什么,不走啊?嗝。”
“我走了,晓梦身上有标记倒还好,你怎么办?”冷月无奈叹气,“照你说的,你那个叫佐助的族弟有鼬和三代护着,暂时不用担心,你这个日向和宇智波的混血,还是分家,我是任由日足大人给你上笼中鸟,还是放着你被幕后黑手给提拎走?”
“我又不可能把你也给带上,我到底是回老家的还是去逃亡的?鼬和三代那边的布局也得给你搅和了。”
“还有鸣人,就算不被允许接近,至少……也该看着他长大。”
斯羽不是很能理解冷月对鸣人的担忧和愧疚,位面之子放在那里不管都能野蛮生长,主角还需要她们这些炮灰担心吗?未免想太多;
她的眼睛是写轮眼和白眼的变异体,日向那边早想把她要回去了,加上笼中鸟又怎样?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后面再想办法解开不就好了;
晓梦反而比较麻烦,但樱井家又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