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来了么?还有个十年八年的?出来能张罗到对象么?实在不行,在外头给他找好了,逢年过节的去牢里看他,也能有个团聚?”
直勾勾的盯着已经鬼鬼祟祟要离开的老登西:
“诶,别走呀,大过年的,孙子初中毕业了么?拿到毕业证了么?接下来什么打算呀?海市的小孩初中没毕业能做什么呀?技校还是职业学校?这俩学校一样么?我没孩子我不懂这个区别,我也没经历过诶,反正大专时走不了了~”
三老家伙已经走到门口,唉声叹气,不停叨叨着:
“诶,没家教,从小就没教育好,一点都不知道尊重长辈,都是为了她好,她倒好,撒泼无赖都用上了,这么牙尖嘴利的,蛮不讲理,冷血的人,难怪没人要,她这样的找婆家可要更难喽,只辛苦了她妈,好不容易拉扯这么大,一点福都享不到她的~ ”
战琼追了出去,沿着走廊喊:
“诶,怎么走啦?还没告诉我二婚啥时候办呢,是做了十年八年劳,还是还有个十年八年才放出来啊?实在是时间太久了,我忘记了诶~”
三老东西年纪挺大,腿脚倒是利索,一转眼儿就没了。
死绝了才好!
战琼边诅咒着边咣当一声,将门撞上。
屋里还有一个战奶奶,唉声叹气:
“你这么提她们难处干嘛呀,她们也都不容易的,人家也就是关心你,你说你动不动跟个刺猬一样发皮气干嘛呀,大新年的,就不能安安生生的过个节么?至于嚷的街坊邻居都听见么?是光荣还是怎么地?”
战琼气鼓鼓地站起身,厉声呵斥:
“妈,我说唯一一次,也说最后一次。麻烦你转告他们,下次再在你跟前或者我跟前这么没规矩的跟我讲话,我就不是在屋子里楼道里这么骂了,我要堵他家门,站他家楼道小区门口大街上这么骂。”
“我今天骂得是他们,你也看见了,下次再这么丢人现眼不顾自家人面子,那我怎么戳他们痛处的,我也会怎么戳你痛处。”
“我结不结婚什么时候结婚,关他们什么屁事?”
“我就是不结婚不生小孩,怎么着你了?你是能给我提供车子陪嫁啊还是能给我以后带小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