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想通了很多一直盘亘在脑中的问题。
正常人会想到独生子女总要继承父母遗产,高薪高职的人交了那么多养老金,总得活到用得着的那一天。
而战琴拼命工作,并不是为了缴养老金,而是为了攒十几二十年后安乐s的费用。
她已经向瑞士协助安乐s机构dignitas ternational缴纳了俩年的会费,每年70瑞士法郎,申请成功后会另有执行费用、瑞士本地医生医疗咨询、心理咨询、死亡服务、住宿吃饭等一系列费用。
如果未来还需移民瑞士,又是另一笔巨额费用。
至于父母的遗产甚至自己在国内缴纳的养老金等,她还会在乎么?
此时,战琴觉得自己更像是冷血动物。
战琼在难以理解中迷失,她思考不了表妹的抉择。
时隔四十八小时,老板发来信息:那就分手吧。
而此刻,她坐在工位上,和老板一门之隔,能看到彼此。
战琼瞬间血脉喷张,头皮里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行,浑身紧绷,鸡皮疙瘩骤起。
她紧握着手机,死死的盯着屏幕。
一会儿,老板办公室门打开,他特地绕到主管工位上,交代一声“我要出差”,将主管吓一跳。
老板出差从未跟他打过招呼啊!今天这忽然来一招,真是摸不着头脑。
待老板走进电梯,战琼出了办公室,在楼上盯着大厅出现的背影。
她想起战琴的话:“我天性邪恶,杀人又没那么大力气,死又怕疼还没胆儿,又想死得体面,我什么考虑的都是我自己。”
等老板上了车,战琼握着手机,回:“好啊。”
早在前俩天,她搜集了所有渣男出轨的信息进行物理备份。
她等着渣男出招呢。
果真,男人心急了,没稳住,五小时后又回:
“好聚好散,公司你要是想待的话,我不会撵你,工资照旧,你要是待不下去的话,写一封辞职信,我可以把你推荐给朋友公司。”
战琼已躺在沙发上四个多小时,自从收到分手信息后,她就直接回家了。
再工作下去是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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