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琴冷冷的看着妈妈和杨永信通电话,嘴角一撇,露出瘆人的笑。
她妈妈吓得哇的一声,扔掉听筒,大喊大叫:畜生、恶魔、撒旦、荡妇~
她妈妈在家哭了三天三夜,颠来倒去思考了三天三夜,最终觉得相比于女儿沉沦,自己丢脸的问题要更严峻。
战琴在家饿了三天三夜,行尸走肉,不再说一句话。
第三天,她妈妈送她去学校,将她的班主任和所有任课老师都找了一遍,仔仔细细每一科成绩都复印了一份。
并提出,自己的女儿不适合住校,班级里有坏孩子影响她女儿的思想。
她必须时时刻刻接触到孩子,知道她在看什么说什么想什么。
并且自己家离学校很近,完全不需要住校。
如果学校还有什么顾忌的话,她战家可以在学校对门的小区买一套房子。
老师们知道这位家长的名声,战琴也一直是全年级第一,神童一般的存在。
如果不答应,万一神通滑落到年级第二,这位家长能闹出什么事儿来,想想都愁的慌!
战琴短短的半年住校的自由就这么被剥夺了,同时被剥夺的还有手机。
她本来就孤僻。
被她妈妈形容成“天生不爱讲话”。
高中最后半年,海市在全国排名第一的学校来挑保送生。
战琴妈妈将表格甩在她跟前,命令她填好交给老师。
战琴冷冷的说:想让我参加高考,除非你让我大学住校,正常人有的东西,我被保送后必须有。不然别说这表格,我在考场上连笔都不会提。
她妈妈又是一阵发疯!
离截止日的最后一天,所有字据签署完毕,电子产品配齐,堆在她跟前,她提笔填完表格,让她妈妈过目。
她妈妈像是疯累了,或者是回光返照,良心发现,居然心平气和、有气无力的说:
“你也成人了,外面的世界再怎么乱,我们也没能力再像小时候那样保护你,是我们无能。”
“这些干扰你思想的东西,我们原本就打算在你大学的时候给你买,能不能把握住,看你自己的造化修行了。”
大学后的这几年,在战琴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