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族!”没等萧烛年汇报完毕,皇上就打断了他的回话,“那不是怀山西部的附属部族吗,他们不是向来以怀山西部马首是瞻。”
萧明琰顺势道,“父皇说的不错,像沙川那种荒芜小国,如果没有怀山西部的唆使,是不可能有胆量做出这种事的,一定是怀山以沙川为挡箭牌,在后操控局势,现在沙川暴露,怀山这缩头乌龟倒是躲在壳里毫无破绽。他们年年派遣使臣来向瑾国进贡示好,还不惜将女儿远嫁以求百年和平,就属他们国家殷勤地像条哈巴狗,没想到怀山王原是个不识时务的货色,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二哥此言差矣。”萧烛年道,“沙川表面上确与怀山亲近不错,但是所谓附属也只是其邻国内传的一种贬低说法,无凭无据地就给怀山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些。”
“哦,我差点忘了,你的侧妃便是怀山人士,你有意向着怀山说话倒也情有可原,但是弟弟,你毕竟是瑾国的皇子,万不可舍本逐末啊。”
因为佟依一的关系,萧烛年对于怀山的立场确实不便多言,萧明琰有意引导,他只能尽力把一切拉回正题,“我承认,二哥对于怀山的猜忌与怀疑并不是全无道理,如果有事实佐证的前提下,我会非常乐意认同你的观点,但是宣战也是要有绝对的契机与理由的,现今能称得上有意与我国作对的仅有以上三个国家而已,紧盯一个没有任何不良举动的国都不放只会无限拉低我们的底线,贸然对其出手,会让不明究竟的瑾国百姓与其他从属国家质疑目前的安稳与既定的原则是否依旧得以依靠。”
“嗯,烛年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我们可以在暗中对其监视和防备,但在明面上暂时还是不要针对怀山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