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深,你先帮我把衣服剪开把刀□□。”
其后。萧烛年打开药箱取出工具,小心地将刀口边缘的布料划开。鲜血映着雪白的肌肤刺目而扎眼,照在萧烛年眼中,更是平添一抹愠怒,“这要是大出血了需要提前准备火烙吧。”
这是治病还是吓人。尹郁欢怕是自己的伤还没治好就被萧烛年给吓死了。
“你要疼死我吗,我刚说了扎得不深,你听不懂吗。要是血流不止,你干脆也不用治了,直接备口棺材把我送走就得了。”
“说什么呢!”话落的间隙,萧烛年利落地拔下了飞刀。
“嘶~”额头细密的汗珠浸湿了边角碎发,尹郁欢的指甲扣上指骨关节,指腹泛起了不自然的白,“快上药,包上包上。”
萧烛年确认伤口没有大量出血,这才放下心来,他仔细帮她清理好伤口,尽量降低感染的几率,然后取出细布缠在肩头封住伤口。
他放下工具将手清洗干净,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干净的里衣丢在床上。
尹郁欢本想伸手去接,可是一丁点细微的举动都会牵拉到伤处。“你在这我怎么换啊,叫清水进来帮我。”
“为什么替李知洲挡刀?”萧烛年的手搭上门板,却迟迟没有将门开启,他背对着尹郁欢,声音温柔深沉又略带忧思。
涓涓细流轻快流淌,石径小路阳光普照,在无人在意的阴潮的角落,青绿的苔藓正蔓延滋长。
“我见那刀险些插到心口,人就在我跟前不救白不救?”尹郁欢当然别有所图,但她一时还没想到太好的借口去解释自己救人的原因。毕竟八竿子打不着,说起来还有点私怨,这无亲无故的,说自己圣心作祟是不是太荒唐了。
“他一个大男人用得着你去护,周围那么多官兵又不是摆设。”萧烛年根本没去细听她的鬼扯,成日混世作乱的分子,嘴里又有几句实话。今日居然还当着他的面去救别的男人,她怕是快忘了自己还顶着宁王妃的身份吧。
“那我……”
尹郁欢本想说要不要把那些不作为的官兵都抓回来扎上一刀给宁王殿下解解气,可惜萧烛年似乎不太愿意再听她讲话。
“算了,你就连着之前的病在屋里好好静养,一会儿我会放清水进来,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