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醒了,这闷又涌上心头,放着不管迟早是个祸患。”
“难为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这些话。”川谷接过白凌倒的水走到了柜台内。
“我记性差又怎么能当师父的徒弟呢。”白凌丝毫不懂得谦虚。
川谷不由笑了笑。
阴郁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川谷的身后是一排黑色的药柜,在晨光中显得高大而肃穆,药柜上没有写着药名,对于一个极其熟悉它们的人而言,名字便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知道每一样药材的药性才是最重要的。
川谷注视着白凌,心中感觉白凌的性子和以前有些不同。
他在平城待了九年,却不常离开这药铺,最熟悉的也就是这药铺里的每一样东西,但来的人他还是不能都看明白。
如今,连徒弟也看不明白了。
川谷心中有些失意:“我这里就我一个人,有时候来的人多,我就忙不过来了,你就先留在这里吧。”
白凌欣然应下:“既然师父这么说了,那我就一定要留下帮忙了。”
川谷把水放在柜台上,有些期待地问道:“你还记得什么?”
白凌想了想:“我还记得,师父不想让我喝酒误事,就早早告诫我,酒是掺了毒的,一喝就能上瘾的那种毒,我便问有什么办法是能解这种毒的,师父你说无药可解,我当时深信不疑,如今却觉得有一个法子可以解。”
“什么法子?”川谷十分好奇。
白凌笑而不语,来到柜台前,望着里面的川谷一字一顿道:“就是不喝。”笑了一下,“只要滴酒不沾就不会中毒。”
川谷有些失望,忙着拿起眼前的捣药罐用木杵不停地敲打着药罐内的药材:“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好法子,已经喝酒中了毒,即便以后不喝,毒也已经在身体里了。”
已经爱上了一个人,也永远不会忘。
白凌不以为然:“防患于未然,我还年轻,所以,我不会喝酒,也不会去沾那更麻烦的男女之事。”盯着川谷,揣度着自己的师父是何时得了这种治不好的病。
川谷放下捣药罐,想说些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笑着改口道:“想不到你白凌还有怕的东西。”或许白凌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