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细细感应一番后一脸的不解。
常胜道:“感应到了?”
屠户男子来到临街拐角位置,那也有间肉铺,老板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那屠户随着肉铺距离的缩短,杀意逐渐增加,路人只能看出来这人神色不对,出于本人两旁闪开,正在切肉的老板察觉有人来。
斜眼一瞥,屠户从后腰抽出的剁骨刀已然劈来,吓的肉铺老板惊呼倒退:“诶呀,你娘的郑屠,你他娘的疯了吧!”可惜那郑屠面无表情,唯一双三角眼中的凶光随着森冷的刀光越来越盛。
郑屠对路上围观者嘈杂呼喝声毫不在意,剁骨刀疯狂的对着连滚带爬中肉铺老板已然劈了一十八刀,肉铺老板在咒骂,讨饶,呼救,仓皇闪躲中受伤四五处,虽然其皮糙肉厚,但也是命在在旦夕,郑屠看着眼前的肉铺老板眼神深处是莫名的兴奋,手起刀落无情斩下。斩断肉铺老板的最后乞求,刀刃锋锐定在卤门,郑屠的身躯定了一瞬,继而倒向一侧,肉铺老板卤门上倒竖的寒毛被横移的剔骨刀拦腰刮断
“嘭”三息后,瞳孔复原的肉铺老板踉跄而出扑倒在店铺前,口中连连呼救。
围观者此时谁敢上前,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人敢上前,这时正好有巡街捕快经过,被这些围观者吸引,结果推开一人群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小,于是四名捕快急忙看了肉铺老板伤势,而里面的郑屠被确认活着后也被锁拿,肉铺老板被捕快点了两名围观者送至医馆等候传讯。
这莫名其妙的流血事件自然成了附近要说上好久的故事,缘由可以是嫉妒,可以是同行是冤家
府衙大牢内,昏暗幽寒,盏盏油灯没有丝毫疲惫的烧灼着这里的浊晦之气。满身枷锁的郑屠如同死人一般被随意扔在地上,看守的牢头趴在桌上呼噜震天,以至于门锁脱落声听起来与灯芯的噼啪声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
鹿鸣伸手一点,灵力封住牢头昏穴后,径直走到郑屠的牢房前,牢门对于他而言什么用都没有,所以当府衙大牢的门在次关上的时候,只是少了一个因当街行凶只等重典的犯人,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仿佛从未改变,因为一切都无迹可寻。
楚都城外山林间杂草丛生,被除去锁链的郑屠仰躺在其中,一路高来高去他未醒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