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胜利的一方,此时此刻却是心情大跌,安溪部族看着此刻喜气洋洋的辽源残兵时,他们的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
部将打马来到鸿泰身侧气鼓鼓道:“将军!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鸿泰眼神微眯的看着那些伤残兵士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没说,但跟随他多年的手下自然清楚其中缘由。
首先鸿泰与那个突然出现的对手比武对赌输了,而鸿泰又是个不会轻易食言的人,更何况那人明明可以将自家将军毙命,这是恩情。
第二点则是对方已经与援军汇合,此时双方兵力相差不大,最致命的是鸿泰打不过那人,如果此时强加阻拦,那他们很有可能大败而归,鸿泰十有八九是回不去了。
部将虽然知道鸿泰不怕死,但他知道鸿泰所考虑的基本都是他们这些手下的安危。
鸿泰没有回答部将那牢骚的情绪,而是看着即将率众离去杜淳风陡然高喝:“我名鸿泰!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杜淳风回首坦然一笑:“好说,山野杜淳风!”
“以后还能一较高下吗?”鸿泰面带不服之色
杜淳风没有停步而声音却传来回来:“我想应该没机会了。”
“什么意思?”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草原上无处落脚的风吹卷着游荡的血气拨弄着他的盔缨。
归程之路很是平坦!旌旗招展,一片欣然景象!
之所以欣然是活着挺好,至于那战死的大部分同袍永远的停留在了他们记忆的一角,他们是为了公主的安危而流血阵亡,当然这不是死人的想法,而是活人对亡者精神的升华。
伤亡大半的队伍现在没有了死神的侵扰,也就自然的放松了下来,也许从古老年代就这么传下来的,又或许是麻木了,现在没有了壮烈与颓然。
他们身后不知有没有逝去的亡灵跟随归故,或许阵阵风声是他们在天地间最后的呐喊
经过几天寝食难安的战场生涯中休息过来的娜仁托雅此时一身红装,坐在由多牛拉动的大帐内,两只眼睛透过冠帽珠帘盯着自己的手有些出神……
听阿木尔说这人是偶然相遇的,过程的惊险恐怕比自己更为惊险,可同样的轻而易举的被其化解!这不免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