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滴落
此番交手亦不过片刻之间,你来我往中看似轻飘,但其中凶险能有几人知?
汇集的大军不知,军中将领不知,因为在他们心中只想胜利和胜利的引导者。对于刚刚模糊的交战就像看舞。
像一支早已演练很久的舞……
眼力,技巧,机变是平常人所不懂的,所以是雾中的舞……
“没听说过你”
“适逢其会罢了”
“可要再战?”
“你觉得能胜我?”
“不能!你未尽全功,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
“带人离去!”
“一个人,还是所有?”
杜淳风没有回答鸿泰而是看了着被汗水,血渍和尘土粘成花脸的娜仁托雅并朝她她走了过去:“公主?”
“娜仁托雅!”
杜淳风轻缓的自怀中取出一叠纱带走到娜仁托雅面前“伸出来。”语气同样轻缓。
“什么?”娜仁托雅茫然道。
“手!”
娜仁托雅不自觉的伸手,杜淳风自然的握住虎口崩裂的小手看了一下说“阿木尔,酒!”
阿木尔连忙把自腰间取下酒囊递给杜淳风。
“有些疼,忍住!”然后清洌的酒从伤口中带走了血污。
娜仁托雅头上冷汗直流,但死咬贝齿,不肯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盯着这个不知来自何处的男子,给人的感觉很亲和,也不做作。看他处理伤口很是熟练,那么……
杜淳风细致的将纱带缠在娜仁托雅手上。
“好了,不过回到国都前最好不要轻动,不然很麻烦”
“嗯!”娜仁托雅被打断思绪不自觉的回道。
待其回想自己从见到杜淳风时到给自己巴扎伤口结束所发生的一切时,面色不禁一热,心跳的节奏也开始不在节奏化……
女儿心难懂,男人心亦难懂。
事事纠葛难定,相误已在一瞬间
再次看向杜淳风时,这个陌生的男人还是初见时的干净,不过多了一丝风清云淡的味道,甲胄难掩……
杜淳风把目光投向两国的伤残劲旅,他没有看向鸿泰,但话却是对他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