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梦此时正小心翼翼的给躺在草席上的青年包扎伤口,只见这青年男子旁还平放着一把红缨枪,身上有不少红肿流血部位。
“嘶,疼疼疼。”
肖伯虎痛苦的呲牙咧嘴,但是轻梦却是丝毫没有停止,该消毒消毒,该包扎包扎。
慕容青云此时正端了盆水过来,看到这副景象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肖兄,刚才轻大夫都提醒你不要一直拖着,你还非要最后一个。”
“哼,你懂啥。”
“是是是,你先安下心来包扎吧。”
慕容青云将水盆放置在轻梦脚边,拾起一旁废弃纱布后抬头环顾四周,其余人已经被包扎完毕躺在草席休息了。
这间棚子里的伤员大部分都是些受伤惨重的普通人,有断腿的、也有胸口塌陷的,有肋骨断裂的等等。
先前轻梦在慕容青云等散修的帮助下,已经忙活了半个多时辰,肖伯虎是最后一位。
其实在地震发生时,肖伯虎二人正好路过某家二层木楼酒肆,短短几个呼吸内直接塌陷,未曾想正有位拄着竹竿的目盲老人经过那门牌处。
肖伯虎眼疾手快直接将其推开,自己则被埋在了下面,悲惨的是还被周边经过的人群给踩踏了。
慕容青云背着他寻医,正巧发现了刚刚路过的轻梦,然后几人在某处空闲之地铺上草席,轻梦正准备医治时,却发现不远处有头部受伤昏迷的小孩。
这样一来二去,不少重伤患者都往她这送。
肖伯虎虽然伤的不轻,但是人却很豪气,直接忍到了最后一个。
“呼”
轻梦站起身来擦了擦头顶的汗液,长舒一口气。
此番救人可谓是将其储存的药物给耗尽,纱布和棉签也是陷入了短缺。
不过好歹终于把这些人包扎完毕,肖伯虎此时就跟昨天的狗蛋似的,包裹十分严实,像个木乃伊。
“真是多谢轻大夫了,大夫辛苦了。”
慕容青云见到她起身后也是急忙弯腰作揖,棚子中的伤员以及一些协助的散修纷纷对其道谢。
“是啊,轻大夫心肠可真好。”
“妙手回春!”
“要我说,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