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急忙转移话题,从手中拿出了一个黄色信封交给习查。
信封的表面写着温故亲启。
“习查,等温故来你这边时,你记得把这封信给他。”
“先生不跟温故告别了吗?”
徐愿迟疑地摇了摇头,随后回想起之前的某件事,便轻笑着回答,“习查,你要知道有些人是不适合当面告别的,有些事更适合用文字表达。”
说完后便起身,朝茶棚里的二人拱了拱手,“查姨记得保重身体,习查不要落下读书,我先走一步。”
待到看不到徐愿的身影时,少年终于抑制不住泪水,啪啪得落在烧水的壶盖上,激起一片水汽。
大概是一周前,徐愿与温故独自弈棋时,他曾问为何对方没有继续科举。
一直温和乐观的温故竟然在那时沉默了,神情有些复杂,随后随意落下一子,望着院内另一侧的池塘。
异常干净,没有任何生物。
“徐先生可知水至清则无鱼?”
徐愿点了点头,这种道理前世的他便很清楚,不知为何他突然提到这个。
“呼”
坐在对面的温故突然起身,长舒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心中的郁闷扫清,“老师当年中了解元之后停止,是因为其平生最爱读书写文章育人,而我温故则想着进入朝廷力图改变一些事情。”
“老师便拿这句话来教育我,告诫我不要一味的渴求每个人都是清官,但当年参与会试之时,我乃八十一号。”
“可等张榜成绩之时,这八十一号竟然是那裴相的儿子裴无道。哈哈哈,会元乃八十一号,可惜却不是我。”
“那时我气不过,当晚便告到了京城衙门,却无一人接案。”
“徐先生,众人皆知水至清则无鱼,又何曾想过倘若皆是泥沙,鱼又何存!”
朝廷中尽是腐败之事,边关连年战争,本来最核心的皇帝却丝毫不顾,痴迷长生,谁能不寒心!
那一天徐愿没有回答,反倒是冲着池塘发了一天呆,如果说温故真的死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那浩然真气还环绕四周,只不过需要一些推力罢了。
在徐愿离开后的那天下午,温故又一次经过茶棚,不过这次却被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