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霍嘉曼急匆匆从电梯处跑过来，眼眶红红的，头发凌乱，从她憔悴的面色中可以看出，她等了很长时间。
视线扫了一眼苏玥柠，霍嘉曼又快速收回视线。
迫切抓住霍霆言的手臂，紧张问道：“我看到新闻了，他们说妈妈没有死，她还活着。这是真的吗？”
自从柳如英出事后，霍嘉曼身边之前的所谓朋友都散去大半。
看起来是真的没人可以商量，才蹲在霍霆言的家门口。
“进去说吧。”霍霆言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听懂他的暗示，苏玥柠开了门。
霍嘉曼没松开，两道眼泪掉了下来。扯动嘴角，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
她摇了摇头，只是重复问一句话：“妈妈是不是还没死？”
全球通缉令满天飞，这件事也没有隐瞒住的必要。
霍霆言点了点头。
“那她现在在哪里？”霍嘉曼继续追问。
其实对于柳如英的搜索，霍霆言派出去的人已经有了线索。
范围缩小到欧洲西部的一个小国，只是线索断断续续，也没有办法再缩小范围。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霍霆言只是派人暗中调查，没有大张旗鼓找当地势力去抓。
苏玥柠站在旁边打圆场：“警方都需要发通缉令抓不到的人，我们自然也不会知道。”
霍嘉曼没有转头看她，视线紧紧盯着霍霆言的眼底。
言辞凿凿地说：“不，你知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她的大致范围。”
霍霆言沉默不语，两个人无声在走廊里对峙了一会儿，公寓保安走了上来，架住霍嘉曼就要带她离开。
看到这架势，霍嘉曼已经猜到了是苏玥柠刚才叫的人。
她怨恨朝她看了一眼，转身就离开。
苏玥柠站住阳台上，神色担忧看着霍嘉曼走远的背影啊。
转身问道：“不管她吗？”
霍霆言走进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摇了摇头说：“嘉曼从小不认识多少人脉，连我都花了好几个月功夫才查到的位置，她是查不到的。她想闹，就自己翻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