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期?”叶婉亭注意到这个冒着热气的餐盘,“这食物今晚不能吃吧?”
“师傅应该已经从麻药中清醒过来了。”
这话如同天雷一般在叶婉亭的耳旁炸开。
“我以前也做过手术,全身麻醉后醒来,脑袋会晕沉得难受,而不是这么安静躺在床上。”叶婉亭试图找补。
小徒弟耸耸肩,走过来附身查看蒋其博。
“师傅年轻时出任务那会儿有一次在边境中了毒瘴,九死一生抢救了回来,但是体内后遗症还在。从此后他对麻药就有一种特殊的过敏,每次全麻过后,身体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动。即使大脑先醒过来,手脚也不能动弹……”
小徒弟正准备眼泪汪汪哭诉一遍,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哭,就被叶婉亭打断。
“你的意思是,刚刚我说得话,他全都能听到?”
小徒弟琢磨了一下,是这个理。老实得点了点头,还朝叶婉亭乖巧笑了下,八卦套近乎:“我可以叫你师母吗?”
叶婉亭马上一蹦三尺高,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恨不得把嘴给缝上。
她雷厉风行快五十年的人生,第一次出现了茫然慌张。
眼神不安转动了一圈,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开口。
走到病床边大骂了一声:“蒋其博你个王八蛋!”
骂完,蹬蹬蹬走了出去。
眼前发生的一切太快,小徒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挠了挠脑袋。
在酒店憋了两天,叶婉亭还是没忍住,悄悄来到蒋其博的病房中查看情况。
为了不让其他人认出来,她戴了帽子口罩和墨镜,全副武装。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做贼的。
往蒋其博的病房看了一眼,没人。
不知道是出去散步还是到医生的诊室去了。
正在这时,叶婉亭背后传来一个细尖的声音。
“还真是你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