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见她这副狼狈的样子,路过的同事多看了几眼,被她冷冰冰瞪回去。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白慈抬头看了一眼标牌。
她终于又回来了!
将被打乱的头发重新梳好,白慈翻动通讯录,播出了一通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背景音满屏都是震耳欲聋的电音,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张口先吹了一下口哨。
“怎么想到和我打电话?这是想我了还是想我的手艺了?听说你最近感情很不顺啊,要不要我让你快活快活。不过说好了啊,我只给你插队,价格还得另算。”
“崔镜你说话正常一点。”白慈冷眼回道。
这个叫崔镜的男人并没有把她的语气当回事,赤裸着上半身倒在床上抽烟。
不远处浴室的水声停下,一个年过四十但是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走出来。
到床前跟他哼哼唧唧交换了一个吻之后,将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密码就是你的生日,亲爱的,下礼拜我还来找你。”
崔镜给了飞吻过去,懒懒散散靠在床上,打了个哈欠,“说吧,找我什么事?”
“帮我引诱一个人。”
“这还不简单,”崔镜拿起银行卡看了一眼,“我堂堂金叶白马会所的头牌,就没有搞不定的女人。你要我去引诱谁?”
“我知道你有一招化妆模仿别人的本事,”白慈站在阳台边说道,“我已经把照片发给你了。”
看到霍霆言照片发过来的瞬间,崔镜挑了一下眉。
照片上的女人他见过,是苏氏集团的唯一千金,他在电视上的时候就被这女人惊鸿一瞥的美貌吸引过。
“死了老公的女人,最是脆弱的时候。”崔镜开始了他的经验之谈,“准备好狗仔偷拍,明天她的八卦绯闻就能传到头版头条,记得事成之后,再给我结一份钱。”
挂了电话,崔镜拿起一块浴巾裹住下半身,从床上起来。
将银行卡捏在手中亲了一口,又拿起手机给刚才的富婆发过去。
“宝贝,下次我们玩更野的。”
没过几分钟,对面又发过来一个红包。
同时伴随着一句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