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待在原地，不用看镜子，她也能感觉到了自己发烫的脸。
忍住想要扣手背的冲动。
啊！！！！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
心口一下一下地快跳起来。
沉默了几秒，沈羡闭了闭眼睛，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卓拓点头承认，然后接着就是一句：“你不要岔开话题。”
被戳破，沈羡有一点点心虚，垂眸：“……我没有啊。”
卓拓盯着她看了片刻，眼看着沈羡的颈脖泛起淡红色，突然问了一句：“之前有过喜欢的人吗。”
这都是什么问题啊。
沈羡摇头，点头，又摇头，最终还是没说话。
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卓拓一眼就能看见她樱花色的唇瓣，隐约还能闻到从她头发上散发的淡香。
他咽了咽喉咙，好像要看穿了她，轻声：“沈羡，你以后别躲我了。”
沈羡抬头，眼神认真，尝试解释：“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她的脸薄红水润，随着说话，眼睫轻轻颤动着。
卓拓静默了片刻，说：“平常怎么样就怎样。”
是这样就行了吗。
沈羡把他这句话思考了半晌：“哦。”
闻言，卓拓双手插着裤兜，微微抿直了嘴角，又不满了，“你好冷漠。”
沈羡：“啊？”
卓拓深深地看她一眼：“超级冷漠。”
强调：“你对我超级冷漠。”
沈羡秀气的眉毛蹙起来，抬起眼睫，委屈脸，“我哪有！”
卓拓眸色幽深：“是谁一整天没回复我消息？”
楼梯间的灯晕开的白光将他们的身影勾勒。
沈羡默了几秒，依然选择否认：“不要冤枉我。”
卓拓摸出手机，抬腿上了一级阶梯，在沈羡面前站定。
点开置顶的聊天框，把证据明晃晃地摆在沈羡的面前：“这是什么。”
沈羡尴尬了一瞬间：“……”
卓拓同样一言不发，视线一直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