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职没多久的年轻警员。
在第一次遇到大案、怪案的时候。
都会紧张到手足无措。
这是人之常情。
杜淳跟白建斌不仅没有斥责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的年轻警员。
反而还鼓励他，安慰他。
年轻警员逐渐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冷静了下来。
想开口。
又欲言又止。
年轻警员的眼珠因为思考在左右转动。
很明显，他正在脑海里反复推敲着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杜淳也通过这个细节。基本猜测到了年轻警员所经历的事。
要么很复杂不好解释。
要么很奇怪不好描述。
“刚抢救回来的那个名叫赢善的老师的同事，也就是霍奇思的其他老师，他们都说可以作证，证明赢善在学校任职期间，一直都是一个很稳重的人。我也愿意相信他们。把赢善带到警局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的疯。只是有些兴奋。我以为是他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品造成的。他喝了很多很多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说的话越来越奇怪，越来越邪乎，动作也越来越大。我有点控制不住他，我害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不得已把他关进了禁闭室。他在禁闭室里闹了好久才安静下来。我看他安静了以后，我想给他送点饭。他也安安安静静的吃饭。然后…”
年轻警员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他突然停止了说话。
“然后？怎么样了？”白建斌见年轻警员突然低头不作声了，他赶紧追问。
“那个景象，我真的无法形容给你们。就算我能形容出来。你们大概率也是不会相信的。”说着话，年轻警官从他自己的手机里调出一段视频给杜淳跟白建斌看。
视频里。
名叫赢善的老师正坐在警员的对面安静的吃饭。
然后他好像呛到了。
他站起身在用力的咳。
咳到第三下的时候，吐出来一地的血水。
吐血水吐了好久才停。
血水多到什么程度？
就好像是他的内脏都已经在体内融化了，然后顺势从他的嘴里倾泻而出。
“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