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广信是她这十年的镇定剂,也是止痛药。
现在这药她快上瘾了,不得不停,可是她的瘾在骨子里,说停就停,她活不下去。
“喻广信不是解药,你得摆脱他。”殷纱遇常常同她这么说。
当殷纱遇再一次这么说的时候,宋崎夏终于找到了反驳她的话。
“摆脱他,宋崎夏就不是宋崎夏了?”
是啊,喻广信是宋崎夏生活里的忘忧。
让宋崎夏在满是苦痛的世界里还能有一丝本真的心性在生长,还能有一份正常的人格在成长。
喻广信,无可替代。
可是那天在房间里在自己锁了一天的宋崎夏,从清晨到日暮,也想不出一个将喻广信留下来的理由和办法。
喻广信只要她好,所以他就得走,身体也在拼命分离两个人格,牺牲一个,以保全另一个。
她没办法,似乎只能接受现实等待着喻广信慢慢离去。
这不是她愿意的结果,可是不得不接受。
“喻广信,我们好像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