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和后悔占据了眼底,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
自从喜欢上沈络,许之皖也变得矫情许多,也更敏感,动不动就想哭了。
他原本那壁垒早就被一个叫沈络的男人穿过了。
伸手拉了拉沈络的衣摆,白皙手指在黑色的大衣上显得有些禁欲。
他没说话。
“皖皖,怎么了。”
沈络伸手拉住他冰冷的手,另一只手把他的头从膝盖上扶了起来。
初次爱上别人的人的心,总是多疑又敏感的。
许之皖的眼尾红红的,鼻尖也红了几分,声音有些抖,抬头看着他,“你是,讨厌我了吗?”
果然,他们只喜欢那副总是顺着别人,听话懂事又温柔的模样。
不喜欢这种有小性子的他。
沈络看着他这副模样心疼的紧,把他的抱在怀里,“没有,喜欢之皖,永远喜欢。”
他的承诺就像是醉酒的许之皖对他说,“永远不会”那样直白又炽热。
“我还在追皖皖呢,而且我是教授的小情人,怎么可以住在金主家呢。”
爱意直达眼底,比起短暂的缠绵交织的亲吻,热烈的拥抱更能表达爱意。
两颗炙热的心紧紧相贴,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其实,可以的。”
许之皖的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说话有些闷。
沈络的那颗心早就被他这副样子软成了一滩水,他低头亲了亲许之皖的发顶,“那,小金主,我今晚要去赴约,请个假成吗?”
“你才小,我比你大三岁呢!”
许之皖轻轻推了推他,凶巴巴的说。
“嗯嗯嗯,小狗错了,小狗小。”
沈络笑了笑。
不过小狗有保温杯,可以机顶盒。
——
“不夜侯”处。
裴裘开的,严礼和一个老干部一样,爱喝茶,除了做那事毫无节制还是作息规律的。
“不夜侯”就是一品茶的,沈络在这处理了在京市开分公司的事儿,客套的喝完茶,就出去坐上了车打电话通知了要改名的事儿。
“不是,哥,这用了这么多年,说改就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