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本以为莫知雨是要问他怎么会跟她说这些,没想到她却是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事实。
他坦然承认道:“是的小姐,您真是洞察秋毫,聪明伶俐。”
“等等。”
莫知雨看着他,直视他的眼睛,“那么,又为什么还要叫我小姐呢?只是礼貌称呼吗?”
赵管家的脸上依旧挂着的是那个职业微笑,但又好像能从中瞥到一些真心实意。
“因为小姐,我恳求能来继续为您服务。”
莫知雨的样子谈不上有多么吃惊,也谈不上有多么欣喜,她只是沉默地盯着弯腰附身等待回应的赵管家好一会,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
“我既不需要别人的服务,我也没有薪资可以发给你。”
“不小姐。”赵管家说,“您日理万机,正是需要人照顾您的时候!今日我见您起色不太好,想必就是连续劳累多日所造成的气血亏虚。只要我在您身边,一定可以为您准备好最均衡也最需要的三餐食物,为您提供营养。”
“再者若是以后您还有一些日常行程或者学术上的基本助手,我都可以为您提供帮助。并且不需要薪资,就当是……”
他顿了一下,“就当是我对您的赎罪。”
听到这莫知雨终于提起了话头:“赎罪?”
赵管家依旧卑躬屈膝着。
“是的。请原谅我。您之前意外住院吞食的那瓶农药的确是我听命放在那的。这是我的罪错请您给我一次机会赎罪。”
他的话越发真诚。
莫知雨也明白他未说出的意思。为什么是听命别人的话却说是自己有错,因为他当时明明联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但仍然还是照做了,甚至后来没有很及时地去关注莫知雨,对其进行救治。
至于这请罪,也并非全是为了请罪,不然的话,怎么在莫知雨刚穿进这具身体的时候,赵管家对待她的态度仍然很差呢?
莫知雨稍加思忖过后,就同意了赵管家的主动请缨。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赵管家:“您现在是我的雇主,我自会无条件服从您的要求。”
“既然你是受命放置那瓶农药的,那么到时候在法庭上,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