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若说,“若儿,要不你先给他解开。”
“好的,我家云儿说什么都对,我这就给他解开。”杜若这才放下云儿的脸,给玉公子解穴。
东岳默哀,‘真是昏夫昏妇,秀恩爱也要有个度吧。’
阿焰也实在是看不下去,盘坐原地修复伤口,他是法器,伤口愈合比旁人都要快许多。
子辛识趣的从马车里拿出些食物,“不如就地休息会,吃些东西再进城。”自从云儿想起自己的身份后,子辛就收敛的许多,不再跟杜若互呛,偶尔也只是跟东岳说几句玩笑话。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阿焰伤口差不多就愈合了,玉公子吃着手中的烧饼,好奇的看着阿焰,“他这是在做什么?”
“吃你的饼,不该问的别问。”杜若看了眼阿焰,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阿焰这几日怪怪的,从不与他们一处吃饭,像是避着谁。
玉公子拿手在杜若眼前晃了晃,“怎么?你们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倒也不是,不过是阿焰师父教的独门功法,不可外传。”杜若信口胡诌几句。
提起练功,玉公子兴致十足。虽说平日里要藏着掖着,但是兴趣这种东西,藏是藏不住的,“什么师父,这么厉害,能不能把我收了?”
杜若瘪着嘴,打量了一番,露出鄙夷的眼神,“他师父应该不收有怪癖的人。”
“诶,你这什么眼神?穿成这样又不是我自愿的。”玉公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声音明显弱几分。
杜若故意提高音量,“是吗?你刚刚明明还说是自愿的。”
瞧见杜若与玉公子你一言我一句的,云儿的脸沉了又沉,都快黑成锅底灰了。
休息的差不多了,他们便弃了花轿,一同坐马车前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