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但也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算不得处处摆布。
“小环的话已经说完了，这些都是小环自己想说的，与夫人无关。”小环一副壮士出征的模样，仰着脖子闭着眼。
杜若压着火，好言劝说，“没想到柳夫人的丫头还挺刚烈的，只是你想替主子做决定，想过柳夫人知道后，该是怎样的神情吗？”
“小环不怕，姑娘尽管去说。”嘴上说着不怕，小环的眼睛却越闭越紧。
“简直无理取闹，你可知今日如果不这么做，柳夫人可是会被~”
子辛闻到杜若身上一股浓浓的火药味，索性打断了她的话，把她拉上马车，“不是还有正事吗，别耽误时间了，正事要紧。”子辛拉开帘子，对小环说道，“你就别上来了，在外边跟着吧。”
子辛使用法术与杜若对话，以防被小环听去，“你说你跟一个凡人置什么气？”
“凡人怎么了，凡人我就该让着她了？这本是好事，弄好了说不定还能把柳大人拉回正途，怎么就轮到一个小丫头片子跟我发脾气了。”杜若虽没有张嘴，但是手却不停地比划着。
子辛按住她张牙舞爪的手，劝说道，“人家就是护主子，算不上什么坏心眼。更何况咱们在柳府也住了半拉月，昨天你又设计坑了柳大人一大笔钱，看你不顺眼也是应该的。”
“那是柳大人该有的钱吗，真是大人不急急死丫头。要我说啊，就是这个时代女人没上过学的悲哀，不懂变通，一味地只能看清事情的表面。”杜若说到上学，脑子里灵光乍现，“改明儿我再办个女子学堂，让她们也体会一下学知识的乐趣。”
“你是杜若吗？”
听到子辛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杜若不敢回答，索性眯着眼睛靠在垫子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