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悠然心里唉声长叹!对米家最后的一点念想,也消磨殆尽了。
米珍宝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在袁氏的半推半就下,终于开口。她怯生生的看向米悠然,微微的低头。满含无辜的对着米悠然,结结巴巴的说:
“姐姐,我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对你会很不好。可是我觉得姐姐这么做不对。所以,就算姐姐怪我,我觉得,我也应该说出来!”
还别说,米悠然还真被吓到了。那个只会蛮干的米珍宝什么时候也进化了呢!这正事还没说呢,就把一个大义灭亲忍辱负重的形象,演的深入人心。而且还纯真懵懂,一看就是在打抱不平。这样,不管待会她编出什么样出格的事,米悠然都无法否认。因为,在妹妹这么大义凛然的举动之下,都显然落了下乘,只能被视为狡辩而已。
好一招先下手为强,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米珍宝直勾勾的盯着米悠然,眼里都是杀人的刀子。但在别人看来,那样子就像是,米珍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质问米悠然,所以只能一直直勾勾看着她,生怕一转眼,勇气就消失了一样。嘴里问道,“姐姐,你不能这样对窦公子,你这样不好。你们明明那么要好,为什么现在你又不愿意答应这桩婚事呢?”
米悠然提起的心,又放下了。只要不在定亲一事上打转,其他都好说。她就怕她们揪着定亲一事不放,非要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才是无法收场。
既然不是定亲的事,米悠然没在怕的。她又恢复了一贯的淡然,等米珍宝把话说完。
米珍宝这话非常吊人胃口,看似什么都没说,可好奇的人却更的多了。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米悠然都看见有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她了。
米珍宝看着米悠然,目不转睛。对屋里风向的转变,非常满意。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米悠然瞟了米珍宝一眼,回头示意酒韵给自己倒酒。她端起酒杯,放至鼻端轻嗅。淡淡的花香盈入鼻端。抬杯浅抿,微微的甜,带一点点酸,在舌尖蔓延。绵柔的酒液滑过舌根儿,又有淡淡的苦。顺滑的酒液流入胸腔,带着温暖,又有些冷冽。充沛的酒香,带着花香充盈鼻腔。嗯,不错,是她的迎香飘雪!
米悠然一副事不关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