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有什么问题吗？”
“从小到大，米珍宝换过几个丫鬟？”米悠然又问？
酒灵想了想，“两次。”接着又补充说道：
“二小姐有四个大丫鬟。春香、夏婵、秋露、冬霜。这个春香是小时候我们偷换郁氏金簪那年，被换上来的。以前那个叫春草。那时候就只有两个大丫鬟，一个是春草，一个是秋露。后来二小姐及笄，又提了两个二等丫鬟上来，不过没多久，这两个也被换过。再换上来的，就是后来的夏婵和冬霜。”
酒灵越说越慢，她也慢慢发现其中蹊跷。
按理说，秋露跟着米珍宝最久，但到现在，她们都记不住她的名字。还有刚刚，米悠然像米珍宝发难，身为大丫鬟，她居然没有任何，想要保护米珍宝的趋势。从头到尾都是静静的呆在最角落的地方。这哪里像个一等大丫鬟，可她偏偏又确实是大丫鬟没错。还是跟在主子身边最久的……
“这秋露什么来路，是米家家生子吗？”米悠然问酒灵。
酒灵想了想才回答：“好像不是，她和最早的春草都不是，后来的几个才是。那时候，府里还有些以前老夫人的陪房，郁氏不敢做得太绝，又怕有后患，不敢乱用，所以有很多人是从外面买的。”
米悠然接过酒灵手上的盒子，低声吩咐酒灵，“你现在去……”
酒灵不敢耽搁，转身又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