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刚刚烟妃好过分,她居然叫太后娘娘母后。
大宫女色彩气成了小河豚。
皇后抬眼睨她一眼。“你是今天才进宫吗?这也大惊小怪。”
色彩赶忙赔笑,“娘娘我错了。”
说着还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下次一定当没看见,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
缤纷叹口气:“别你呀我的,要自称奴婢。别给娘娘惹麻烦。”
色彩马上伸手捂住嘴巴,左右看看,才小声说:“奴婢知错了,下次一定改。”
皇后娘娘那出了名的死鱼眼里,光芒乍现,“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
色彩先伸出右手,紧跟着又伸出左手,掰着手指头算算,又抬头看看皇后。“奴婢不记得了。”
“好吧,既然你记不住就给你长点记性吧。”皇后娘娘用手,撩开眼前被风吹乱的碎发。
色彩伸出双手捧到皇后面前,可怜兮兮的说:“奴婢愿意领罚。”
皇后看她那样子,哈,以为她要心软。哼,她偏不。以为她要打手心,哼,她也偏不。又不是小时候师傅罚字,写不出来就打手心,她偏要罚个不一样的。
皇后昂起头转身就走。“跟上,今天有你受的,哼!”
回到凤承宫。院子里的梅花就要谢了,随梅香拂过面庞的还有晚归的花瓣。
身着白色狐裘的女子扬起一抹坏笑。
“色彩,本宫罚你在这些花瓣上写字。就写,奴婢知错了。”
色彩看看满院子乱飞的花瓣,傻眼了。
“啊,这么多?”
女子伸出食指左右摇摆:“别说本宫不厚道,你只要有任意一个,不弄坏花瓣,而且写的字本宫也看得清就行。”
女子笑眯眯的凑近色彩,语气温柔:“不拘你用什么写,绣花针都成。”
色彩嘴角抽搐。呵,绣花针,那不得戳破花瓣吗?花瓣那么小,不用绣花针用、什、么?
看着色彩抽搐的嘴角,女子扬起明媚的微笑,扭身子,昂起头,迈着轻盈的步伐飘进屋里。
色彩偏头问缤纷,“你说小姐是不是只有五岁。”
缤纷推开色彩的头:你还有心情讨论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