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什么了。
“大小姐,那人好像也受了伤。”
米悠然不由惊异:“你可知是谁伤的?”
“这个不知道。”
米悠然想了想,交代初八:“这件事不必管了。”想想这些年,父亲不动声色的扶持她和哥哥。他肯定有他自己的倚仗,时间到了,阿爹会让她知道的。
京城一个偏远角落的小院子里,一个黑衣人越过院墙轻飘飘的落在院子里。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才抬脚走入屋内。
屋子里,一灯如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老妪坐在灯前。之所以知道她是老妪是因为她声音听起来像老妪。
“任务失败了?”
黑衣人没有为自己辩解,只单膝下跪,右手肘放在曲起的右膝,右手握拳抵在左胸,低下头,任凭老妪发落。
老妪连头都没抬,依然摆弄手里的纸张,片刻后,把它伸到油灯上点燃。
“说说吧,为什么失败?”
“回大人,米继业身边有高手。”
“是什么人?”
“属下不知。”
本来无动于衷的老妪终于正眼看向黑衣人,“你不知道?”
“属下进屋的时候屋里只有米继业一个人,但他还没睡,所以有了点响动,然后就有人从暗处偷袭。米继业的小妾来帮米继业挡了一剑,那人抓住空隙把我打伤了。”
“所以从始至终你都没有看到人?”
黑衣人再次请罪:“请大人责罚。”
“哼,你是该罚,来了京城你连最起码的警惕都丢了。你是不是觉得,米继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你随便一招就可以杀了他,所以你轻敌了?”
“属下知罪。”
“还不下去领罪。”
“是!”
黑衣人起身出门,老妪一掌拍在桌上,喃喃自语道:“郁氏这个废物,自己家里的人都摸不清楚,真是越老越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