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悠然居,处理好东叔的事,米继业就在院子里等着了。
“阿爹。”米悠然向米继业行礼。
米继业快步走向她,拉她进屋,屋里灯火通明。脖子上的瘀痕清晰可见。
米继业眼光像要吃人一般瞪着米悠然的脖子。伸出手又缩回来紧握成拳。
米悠然拉住米继业的拳头,“阿爹,我没事了,你别生气。”声音有些沙哑。
米继业深吸口气,让旁边的大夫给米悠然看伤。
米悠然的脖子都是瘀青,喉咙有些损伤,这几天说话有影响。大夫开了药,让米悠然尽量少说话。
给米悠然看完诊,大夫去隔壁耳房给酒韵看伤。屋子里就米继业父女俩。
米继业看着坐在矮几旁,神情有些萎靡的女儿,满是心疼。
“然然,这些年阿爹是不是做错了?”米继业抬手抚摸米悠然的头,满脸都是懊丧。
米悠然想开口,米继业抬手制止,继续说道:“你母亲走了以后,阿爹浑浑噩噩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你差点被郁氏卖掉。阿爹才惊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一切都是阴谋。是针对我们一家的阴谋。阿爹这时才深刻认识到,自己的无能。”在米悠然看不到的地方,米继业双眼通红几欲落下泪来。
“阿爹手上没有能保护你们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只有放手让你们飞,看着你们去跌跌撞撞经历风雨,阿爹却什么也做不了。”
米悠然抬头看着满脸泪痕的父亲,拉过米继业放在她头上的手,把头靠在米继业手臂上。
“阿爹,以前是然然不懂事,不知道阿爹的良苦用心。现在我知道阿爹不是不管我们,只是换种方式保护我们而已。然然也知道,醉今朝和金快来都是阿爹出资帮我们开起来的。还有,哥哥的人脉、经商的手段和给我们找的老师……这一切都是阿爹在背后支持。阿爹没有做错,如果不是父亲忍气吞声我们恐怕早就被郁氏赶尽杀绝了。”
米悠然不让米继业打断他,继续说到,“阿爹不要自责,这次可能不是郁氏干的。”
米继业拍拍她的头,“阿爹不是小孩子,不会先入为主栽赃郁氏,阿爹会查出来是谁干的,你好好养伤,这几天少说话。”
米悠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