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琰轻轻抚过剑身,动作轻柔,看不出半点杀气。但米悠然却感觉透不过气,想想刚刚被擦拭干净的剑,仿佛它随时可以穿透她的胸膛。
“好吧!”君琰语气平淡。“希望你不要后悔。”说完,君琰动作利落的下了马车。
君琰下车以后,米悠然问悄悄出去观望的酒韵,刚刚外面怎么样?酒韵告诉米悠然,“外面躺着几个人,看样子快死了,看起来也不像中原人,她还没来得及细看这几个人就被人拖走了,连周围的血迹都有人处理过了。”
米悠然头皮发麻,有很多事她要仔细想一想。
君琰不管米悠然怎么想,他今天试探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这个女人极力掩饰可他还是看出来她与金快来关系匪浅,只是还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什么关系。
西北王府里。
“初一。”
“属下在。”
“上次让你查的金快来的老板查得怎么样了?”
“爷,属下无能,请爷责罚。”初一跪在君琰面前,对自己的无能没有半分推诿。
其实这也不怪他,西北王的势力大多在西北,在京城多少有点束手束脚。
“你有查过与米悠然有关的人吗?”
“查过,米悠然身边最有可能的就是米继业和米天赐。
米继业和米显达父子关系不睦。叶缓死后米继业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这些年被继母以各种理由拿捏牵掣,几乎没有机会发展这么大的产业。至于米天赐,他没在京城,去了西北。”
“那这么说不是米家人?”君琰想了一下问,“金快来的掌柜怎么说?”
“金快来的霜掌柜说,他们东家每次见面都戴了面具,她也没见过东家的真容。”
“那要是金快来临时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他该怎么办?”
“霜掌柜说如果有她解决不了的事,就写成信函盖上她的印信放在特定的地方,东家很快就会知道了。她还说,她已经告诉她东家有人约他,至于东家会不会赴约就不知道了。”
“爷,还有一件事。”初一继续说。
“什么事说。”
“属下也查了一下这个霜掌柜,发现她以前是叶缓的陪嫁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