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天赐抬手拂过米悠然的刘海,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好,我帮你!”
米天赐知道米悠然需要成长,郁氏就留给然然当磨刀石吧!
米悠然和米天赐商量好计策才上床睡下。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要养足精神。
米家正院这边,桑嬷嬷正帮郁柔娘拆发髻,只听郁氏说:“那小崽子怎么样了?”
桑嬷嬷答到:“放东厢了,碧荷看着呢!孩子太小,怕他吵着您!”
郁氏淡淡嗯了一声,接着又说:“大房那丫头呢?”
“回来了,听说是病了,还真是命大!”
桑嬷嬷帮郁氏通了通头发,又说:“夫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郁柔娘翘起手指拂了拂头发,在铜镜中左右照照才漫不经心的说:“什么都不做。”
桑嬷嬷听了郁氏的话,心里直打鼓,马上到:“可奴婢…”
郁柔娘看了她一眼,拿起妆台上的一支嵌蓝宝金簪,和一支碧玉簪一边比较,一边又说到:“外面都处理干净了吗?”
“回夫人,都处理干净了。而且除了那个叫酒灵的小丫头,其他人都没跟老四打照面。”桑嬷嬷顿了一下又说:“奴婢也没想到她们居然还能被找回来,是老奴疏忽了。”
郁柔娘站起身,身上的外袍轻薄柔软,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里面仅着一件短小的抹胸,堪堪遮住胸前的丰满,衬得那柔若无骨的水蛇腰更是不盈一握。
桑嬷嬷又禁不住的想,哪个男人能逃出她的手心,这就是妥妥的吸血妖精阿,难怪人家能当夫人,自己却只能听命于她。
桑嬷嬷看她站起来忙扶住她往床边走去。
“这不就是了。”郁柔娘说到。“老爷那边呢?今天大房那个是去求老爷了?”
“回夫人,是去了,不过老爷没理他。还训了他一顿。让他别大惊小怪,小孩子贪玩而已,犯不着兴师动众的寻找。还说难怪他这些年没考上进士都耽误在这些小事上了。还说他不知所谓!”
郁柔娘听了心里美滋滋的,面上确一副惋惜样:“他这些年要是好好读书多听听人劝,别和叶家掺和到一块,也不至于这样,现在算是废了。”
桑嬷嬷附和,“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