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这样的音量,让她止不住随后一连串的咳嗽声。
紧接着她又忍不住委屈:“还我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我要有哪本事,我还会像今天这么狼狈,任你宰割!”
她极尽委屈的声音落入长河的耳中,那句任他宰割揪他一整颗心都在隐隐作痛,他将怀中的人禁锢在自己的胸前,那张绝世而妖孽的容颜向白落落的脸颊靠近,那只手夹带无尽的水花抚在她那巴掌大的小脸之上。
经过她这样一番指责,看着长河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她断定他肯定没有想给她好果子吃。
她躲闪一般闭着眼睛尽力向后躲闪,可是他禁锢的太紧,她凭空用力后却纹丝未动。
那张近在咫尺的薄唇停滞在她的眼前,温柔且宠溺道:“落落?我是不是让你害怕了?”
看着眼前突然温柔下来的人,她终于招架不住那些委屈,两只手拥紧长河的脖子,抽泣道:“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太白宫中!”
“是那次你大婚的房间内,你要将我和那个时候的白落落分开来看,所以我不可能骗你伤你。”
长河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你为什么总可以未卜先知,让我觉得甚至我的一言一行都在你的算计之内。”
她缓缓地推开怀中的长河,那一刻极其温柔道:“我想要告诉你真相的,但是我不敢说,我怕会对你不利。”
“可是,落落你知不知道,我最痛苦的是,明明挚爱之人就在我的眼前,我却好像陌生的很,怎么都抓不住。”他的声音夹带着恳求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