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落落的唇上,她口中的那颗解药顺理成章的落在了长河的口中。
她感受到长河将那颗解药咽下后,距离拉开,他缓缓从床边站起来。
“谢谢你。”长河这一生从未说过谢谢这两个字,但是这一刻说的真诚且朴实。
“等一下!”白落落看着准备离开的长河,似乎有什么话没有说完,她尝试起身叫住离开的长河。
可是白落落站起身来的那一刻,脚踝似乎有些使不上力气,她直接跪在了地上,她结痂的双手直接支撑在地面,鲜血顺着掌心滑落在地上。
“我的脚!”她不可置信一般,眼神空洞地坐在了地上。
听闻身后的声音,长河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白落落,他极为吃惊而担心:“落落!”
将地面之上的白落落再次抱到床上,然后脱下她的鞋子后,又脱下她的袜子。
“你干什么!”白落落的声音极为悲戚。
他将手置于白落落的脚踝处,表情略微凝重:“应该是太白宫之中,陆诚远对你用刑时所伤,经脉错乱。”
“什么意思,是不是我的脚废掉了,再也站不起来了。”她眼泪汪汪地看着长河。
长河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内心又是一阵抽痛,忍不住一只手抚摸她那巴掌大的小脸,温柔道:“落落,我会让你站起来的,没关系。”
白落落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长河对着门外的下属拍了拍手,便看见一个酷似轮椅一样的椅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将白落落抱到那把椅子上。
她伤心的表情也略微缓解。
“我怎么回来这么久,没看到婉婉啊?”她询问一旁的长河。
长河没有回答,再次给下属使了一个眼神。
她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了看长河。
然后浑身是伤的婉婉便被长河的下人丢到白落落的面前。
“婉婉?”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姑娘,一丝自责涌上心头。
“姑娘,您可算回来了。”丫鬟的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到。
她尝试伸手扶起跪下地上的丫鬟:“婉婉对不起,是我牵连你了。”
丫鬟惧怕地看了一眼长河,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