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落回到房间之后,气愤地坐在凳子上,恶狠狠用手敲了一下桌子,一瞬间忘了手上的伤,再加上做饭时手受到的伤,她简直痛得快要哭出来了。
“白姑娘,你怎么搞的,我给你重新换块纱布吧!”婉婉看着纱布上稀疏可见的血迹,眼里尽是担忧。
缓缓拆开她手上的纱布,她的掌心已经满是血迹,伤口之上还有添柴的时候所扎的刺,那刺与纱布紧紧地粘连在一起。
“丝~婉婉,轻一点,疼的嘞!”她轻声慢语地好像恳求婉婉能轻一点。
“姑娘,我尽量轻一点,你这…这确实伤的太重了。”婉婉眼中似乎掺杂了一丝心疼。
“我自己来吧!”白落落伸手接过婉婉递给她的小镊子,一根一根拨开掌心里的刺。
每每拔出一根刺,她都会眉头紧皱,在旁边照顾的婉婉,看得也是一头的汗水。
“姑娘,我从未见过,谁像你一样坚强,这么重的伤,您硬是没有留下一滴泪。”婉婉可是替白落落捏了一把汗的。
“没办法,这个长河就是我自己造的孽,这叫什么劫来着,对,他就是我的生死劫,我跟你讲,婉婉,我这讨好人的本事,若是用在陆川身上,肯定比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好多了。”白落落一边呲牙咧嘴地拔着手中的刺,一边抱怨长河的令人费解的臭脾气。
婉婉听闻白落落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抱怨长河的不是,一脸的惧怕,神色慌张地捂紧白落落的嘴,然后怕隔墙有耳一般四周环顾,朝着她小声道:“姑娘,这是沁云宫,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要命的。”
丫鬟的声音还没有落,门就被什么人再一次无情的踹开,不用看白落落都知道是谁,这个行为她太熟悉了。
长河冷若冰霜的眼神盯在丫鬟身上,丫鬟担心的看了一眼白落落,惊恐地离开长河的视线。
看着那婉婉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的长河,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壮着胆子质问长河。
“怎么样,我不过送了一顿饭,你要是怀疑我,就杀我灭口啊,反正我就知道什么破系统,让我攻略你的那一刻,就没想让我活着,那就杀了我,一了百了好了。”她撇了撇嘴巴,委屈巴巴地质问长河。
长河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