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远门都坐高铁,坐飞机的,谁走这么久啊!”白落落自言自语一般低声的抱怨。
“你说什么?”
“我说,我走不动了,我要在这里休息!”话音还没有停止,白落落疲惫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第一次见面我说你是废物,还真对。”长河忍不住嘲讽,但是无奈毕竟白落落对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总不能累死她。
长河话语严肃,但是没有办法只能陪白落落坐在地上一同休息。
“你别坐了,你去捡些干枯的树枝,这里夜晚肯定很冷。”长河像使用下人一样使唤着白落落。
“凭什么我去,我就不,果然你这个反派从上到下都惹人讨厌,我是女孩子,凭什么你休息,让我去做,要不一起去!”白落落真是越看他越气愤,不仅冷酷无情,而且自私自利。
长河什么都没有说,那令人足矣窒息的眼神看了一眼白落落,从怀中抽出匕首,不停着擦拭,在月光的映衬下,那匕首的刀锋莹莹发亮,好像布了一层寒光。
白落落看了看长河那张绝美而妖艳的脸,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宫主大人,你这随身携带刀的毛病可不好,这没事就擦擦刀的,知道的以为您爱干净,不知道的以为您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呢?”
长河并没有回答白落落的话,只是突然将刀子举在空中,像是欣赏着匕首,又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
白落落忙不迭地从地面上站起来,声音因害怕而变得颤抖:“宫主大人,沿途……途辛苦,我来为您取取暖。”
话都没有说完,便消失在长河的视野中,良久之后,她抱着一捆干枯的树枝放在长河的面前,一脸疑惑道:“宫主大人,我捡了一些树枝,这火怎么弄啊?”
“钻木取火!”长河嘴角弯出一抹邪笑。
“啊?”这样的答案,白落落整个人都呆住了,这得钻到什么时候啊。
“啊什么啊,等我生火吗?”长河的眼神和口吻都极尽严厉。
“不…不是,自然是我来,您…您生而尊贵怎么能干这些事呢?”她几分恐惧的回复长河话。
她也不想,那长河的眼中时刻充满着杀意,她若是不顺从,真怕哪一秒怎么嘎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