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刀还锋利上几分的眼神直接射到林建国的身上，“我也不介意两败俱伤。”
林建国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你有刀又怎么样？外面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喊……”
付凌的刀已经贴到了他的脖子上，声音又低又沉：“我是知道的，林总估计生不出孩子吧？林佳婉和林哲哪个是你生的？
你要是敢喊的话，我也不介意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让大家乐一乐，男人不行这种事情，说不去不好听吧？”
这件事情是林建国的死穴，他慌了神了。
要是被别人知道他离婚不是因为感情不和，而是因为老婆给他戴了二十几年的绿帽子，他的一张老脸往哪搁？
以后还怎么和别人做生意谈合同，还怎么在商场立足？
“你别，你别，你先把刀放下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付凌不紧不慢地收回刀，把他往旁边猛地一推，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赶紧的，不要浪费老子时间。”
林建国瑟缩了一下，战战兢兢地开口：“林雪若确实不是我亲生的。”
付凌微微皱眉，表情阴沉了好几个度，林建国的脑袋越缩越下，马上解释道：“当时我和她妈要了好久的孩子都没要上。我来市里后，她妈就把她买了回来……”
“你当时不知情？”
“本来林雪若她妈是想瞒着我的，但是我，我觉得不对。”
事实他没说出来，其实他当时已经和陈铃在一起了，根本不想再理会方晴。
方晴受不了他的冷暴力，后面选择自己把实话告诉了他。
付凌微微叹了口气，想起了林雪若最喜欢的奶奶，没忍住多问了一句：“那她奶奶呢，也支持买孩子？”
“我妈当时不支持也不反对，可是后面林雪若回来后她是特别喜欢的，还逼着我接她出来上学。”
付凌离开的时候，在门口蹲了好一会儿。
这事太操了。
本以为小姑娘就是一个不受父亲宠爱的孩子。
这样，他和她有差距，但是没大到不可逾越的地步。
可是她很有可能是钟家丢失的女儿。
顶级豪门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