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脸上如同火燎,一阵红一阵白。
“偷窥?!她竟然说我偷窥?!”
李知行指着自己的脸,“我像那种偷窥的人吗?”
见陆尘点头,李知行大声叫喊:“我拿树枝伪装同类观察树木化形过程,精研树妖习性。
这个丑女居然污蔑我偷窥?小爷忍不了了,我要去找她理论。”
陆尘连拖带拽将这个嘴比精铁还硬的男人拖回了马车厢房。
“别闹了,现在我们星夜兼程,大概半个月左右就能赶到长安,途中舟车劳顿,定要养精蓄锐以防不测。”
“行,既然你开口了,我就给你个面子,不去找这臭女人麻烦。”
陆尘不再理他,闭眼感应天地灵气。
此后一路,风平浪静数十日。
眼看离长安城越来越近,包括陆尘在内的商队众人逐渐放松了戒备。
这日,陆尘结束药性学习。
“厉凡哪去了?”他开口问道。
由于厉凡再次被树妖所伤,且近来没什么异常。
再加上此人对草木异常熟悉,常常能从其言谈中有所收获。
陆尘在厉凡的提点下将草药辨识由略懂皮毛进阶到小有所成。
陆尘由此打消了对他的疑虑。
“出去采药去了。”
宁绣冬低头笑道:“这人精神真好,先受金石之伤,后来灵力耗尽身体虚弱,好了又漫山遍野的找药材。”
“是啊,不愧是大唐弟子,锐气十足,如果是我的话……”
陆尘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
脑中似有惊雷闪过。
“金石之伤?”他皱眉问道。
“对啊,陆公子不是亲眼看着他重伤抬入商队吗?”
陆尘深吸口气,“宁姑娘,他第一次重伤时具体伤势麻烦和我具体说一下。”
宁绣冬见他面色严肃,不敢大意,仔细回忆后说道:“当时厉凡被抬进来时,他已经不省人事,后背、肋部、以及大腿皆被锐器所伤,婢女为之涂抹金疮药……”
陆尘打断她的回忆,“宁姑娘确定厉凡的伤痕是被锐器所伤?”
“确定。”
陆尘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