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自己家里。
我一拍额头,难道昨晚那个是在做梦?那也太真实了吧?连体温和痛感都真实到强烈。
当我想要一脚蹬开被子时,发现腿有些发软,使不上力气。腿间还隐隐约约泛着清清凉凉的疼意。
我抬起两只手看了看,有牙印,有吻痕,还有一道被大力钳制而淤积的青色印痕。
实锤了,昨晚不是我做梦,是我被做。
「江焰辰!」我扯着嗓子朝门口方向喊了一声。
他就跟会闪现魔法似的“咻”一下出现在我的房门口,「我在呢大小姐,别喊这么大声,小点声也听得见。」他进来,边说话。
然后自然而然地上床趴到我身边,单手撑着脑袋,食指勾起我的一绺蓬乱的发丝,绕着玩,懒洋洋的一股京腔,「怎么着了大小姐?叫小的有什么吩咐?」
慵懒的嗓音怪勾人的,不止心痒痒。
我扯过被子盖住半张脸,嘴巴蒙在被子下说话,「我们昨晚又做了吧?」
他把手伸给我看,「瞧瞧这上边儿的牙印,你说做没做?」
实锤。
我看着他,「感觉还可以吧?」
江焰辰放过我的发丝,转而捏着我的耳垂,「哥这身腱子肉也不是白练的,感觉是挺不错,没想到大小姐还挺懂情调。」
我声如蚊蚋地回了一句,「那下次还要不要?」
女孩水光潋滟的茶褐瞳明亮盈润,像沾满露水的甜葡萄,引诱着早起的果农忍不住采摘,江焰辰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喉结,略微狭长的眼眸里骤然敛起危险的讯号,低下头,鼻尖抵在我的额头上轻轻蹭着,嗓音低沉且沙哑,裹着浓重的克制的欲,「一大早上荷尔蒙正亢奋呢,不容易把持住,怕你再晕过去我姑且忍着,别撩拨我了,小心玩火自焚。」
我撇撇嘴,「还我晕过去,谁让你这么重的!」
江焰辰哑口无言,好吧,确实也怪他。
他转移话题,「我给你涂过药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还有点疼,但能下床。」最后这四个字意有所指。
江焰辰假咳了两下以掩饰有些尴尬的脸色,「就兴致上头了我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