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过去了,就丢掉。”
“没有责任心,不知道对生命负责。”
“跟某些人当爹妈一个德性。”
这还是莫郁安第一次听到他一次性讲那么多话。
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颚线,还是一如往常的帅气又冰冷。
但不知道为什么,周边的气压比往常更沉重一些。
“那它怎么被你发现了?”
“有一次正巧碰到它被家养的猫欺负,我把它救下来,然后带去宠物医院。”
“一来二去,好像就认识我了。”
郑末途又轻笑:
“看它饿得跟猫条似的,喂了几次,结果就赖着我不走了。”
“它有名字吗?”
莫郁安问。
“我给它取的,雪饼。”
“哈哈,这名字好可爱。”
“我可以碰它吗?”
莫郁安被猫咪进食的可爱模样逗得心痒痒,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碰。”
郑末途言简意赅,把手里的火腿肠递到她手里,“小心点,看你陌生,万一挠你。”
“好。”
莫郁安怀着激动的小心脏,试探地把火腿肠凑到小家伙嘴边。
“诶,它吃了,”莫郁安一激动,空着的左手一下攥住郑末途的胳膊,语气甜得能酿出蜜来,“哇塞,好可爱,它怎么这么乖啊……”
郑末途看了看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眸色沉了下来:“最近你是不是在躲我?”
“啊?”莫郁安沉浸在小猫进食的可爱画面里,没注意听,“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郑末途岔开话,“开家长会,干嘛到处乱跑。”
“既然考了第一,就让廖欣好好夸你。”
“我去干嘛,又没人夸我。”
全是在夸刘舒雅“教女有方”。
莫郁安看着雪饼,心里融化成一片,一时也忘了这几天跟他的别扭。
“况且,我家长又没来给我开会。”
“刚才那个呢?”
郑末途状若不经意地提了一句。
“那个?”莫郁安在脑海里搜索合适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