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瞪圆了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大概,可能是乞巧节的第二天?”苏谨龇牙笑道,“其实不想向你坦白的,但谁让你一整天都像是被人抛弃的可怜小孩一样。”
玉子初:“???”他这会是真的懵了,合着他和苏谨相遇的第二天苏谨就知道他身份了?
“你……”玉子初无语望青天,也顾不得苏谨一直说他是小孩了,他有些气闷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不记得自己当时有露出什么破绽来。
“不知道是谁许个愿还要写个吾与苏谨势不两立,有生之年,定要其偿命。”苏谨含笑道,“你说写就写吧,还习惯性的把我的名字写错,害我翻了一晚上的东陵和南海。”
东陵是南溪雪少年时期在书院时写的话本,仅有一本,而且,里面的内容还有些不可描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苏谨偷了过来,而南海则是玉子初的书。
玉子初:“……所以说,东陵是你偷的?你还看过了?!”
苏谨忽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你说呢?头一次写话本,还是那种刺激得不行的,不得藏起来以后好奚落你?”
玉子初羞愤难当,都顾不上心头那点难过,蹲在地上瞎乱刨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年在旧都时旧都盛行话本这东西,他被苏谨带着看了许多话本,久而久之就迷上了这东西,后来还自己写了一本,因为写的是在东陵发生的事情,就取名东陵。
东陵里面他写了许多关于男女房事的内容,当时年少,被苏谨怂恿着他也不知道什么叫脸皮,什么叫羞耻,只想要写个痛快。
因此写法大胆,是那种根本见不得光,一瞧就觉得有辱斯文的。
最重要的是,那里面的男方可是他按着苏谨写的,还用的是苏谨的名字!
后来这话本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当时苏谨还和他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反正他也没署名,不会有人知道是他写的。
他心也大,听了苏谨的话后对苏谨是深信不疑,谁曾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这贼就在自己身边,他还找个屁啊。
一想到这里,玉子初头顶都在冒烟了。
“害羞了?”苏谨蹲到他对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