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说在家里待得有些无聊,就撺掇着冬夏女扮男装去逛星满楼。
结果二人在星满楼玩高兴了,一不小心把自己是女子的事情暴露了。
本来星满楼就是烟花之地,不会有寻常人家的女子来逛星满楼,更何况还是青天白日的。
星满楼的妈妈见了立马就要赶两人。
星满楼里的姑娘们还是头一次见姑娘来逛花楼的,所以一窝蜂的跑了出来围观,导致场面混乱不已。
姑娘们可能平时面对不同的男人面对多了,看到女子就有些兴奋,就都挤在南溪晚和冬夏身边进行调戏,最终调戏来调戏去把两人给挤散了。
而就是这么个小插曲,等所有人被星满楼的妈妈给驱散时,只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南溪晚。
在南溪晚的脑袋旁边赫然躺着一根手臂粗的棍棒,棍棒上沾满南溪晚的鲜血。
冬夏和其余姑娘都吓懵了,还是星满楼的妈妈冷静下来将南溪晚送回玉家的。
“玉姑娘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什么时候醒来就看她的造化了。”大夫给南溪晚诊断过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玉子初身子一抖,“什么意思?”
“就是,玉姑娘可能明日就醒来,也可能后日,也可能一个月后,也可能一年后,也可能永远都……”大夫叹了口气,“这一棍的确是没一瞬间要了玉姑娘的性命,但其中力道,却不容小觑,所以,玉姑娘醒来的可能性极其微小。”
“玉大人您也知道,这人几日不吃不喝可能就会死,更何况是一个月,一年呢?”
“所以……您随时做好准备吧。”大夫又补了一刀。
玉子初被激红了眼,他对大夫挥挥手,让冬夏送大夫离开,踉跄着走到南溪晚床边。
这两个月南溪晚被他养得好不容易圆润了点,这才没多久,竟然又发生了这种事。
他沉默的坐在南溪晚床边,玉冠和杨氏也红肿着眼坐在一边,看他难过的样子,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最终把空间都留给了玉子初。
二人一走,玉子初再也憋不住了,他小心翼翼的将南溪晚抱进怀里,眼泪无声的顺着他脸颊流到南溪晚肩上。
他颤着声音喊了一声晚晚,随后终于控制不住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