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得了疯病,居然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自从亲眼看到南溪雪死在自己面前时他就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了。
在得知玉子初就是南溪雪后,这种情绪就更加难以控制,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想见着玉子初,想要把人死死捆在自己身边。
“我是不是真的疯了?”苏谨把蜡烛吹了坐在桌边掐着手心问自己。
玉子初隐约听到了苏谨的自言自语,他翻身看着隐没于黑暗中的苏谨。
他记不得自己问过几次苏谨是不是有病,但每次他发问其实都苏谨真的有些不正常。
他认知中的苏谨可不是一个每时每刻都要和谁黏在一起的人。
自从乞巧节那日过后,他就发现苏谨总是霸道的黏糊在自己身边,这样正常吗?这样是不正常的吧?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黏糊,这种事情对于一直沉着冷静的苏谨来说就是不正常的。
但苏谨似乎一点都没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思来想去,玉子初也心烦得不行,他咕噜一下翻身坐起来,不自然的文苏谨,“你还要坐多久?”
苏谨奇怪的嗯了声。
玉子初抓耳挠腮,崩溃道:“上来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苏谨听到玉子初这话,眸光幽深的看着玉子初。
尽管夜色深沉,玉子初并不能看到苏谨的脸,但玉子初还是感觉到一股霸道充满占有欲的视线缠绕在他身上。
玉子初狠狠打了个哆嗦,语气弱了些,“很冷,早些休息。”
说完,玉子初直接缩到了最里面,用被子挡住了苏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