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冬夏,“那你说什么可不能太随便了,毕竟是第一次的话。”
冬夏听言笑了,“可不是第一次嘛,您和苏大人一起被革职,一起被罚扫大街,这都不是第一次吗?既然是第一次,我们家先生自然不能被苏大人比下去了。”
玉子初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因为冬夏说的似乎都是真的。
只是,他想不明白,被罚去扫大街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很丢脸吗?为什么冬夏还一副高兴得不得了的模样呢?
玉子初哪里知道冬夏之前认定她家先生死定了,结果玉子初连点皮肉伤都没有,只是被革职扫大街,这种好事换做谁都遇不到啊,所以她才如此开心的。
准备好一切后,翌日一早玉子初就被冬夏从被窝里喊醒了。
玉子初有点起床气,被喊起来后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不善的看着冬夏。
冬夏却恍若未闻,边像个老妈子似的收拾东西边对玉子初唠叨:“先生,这天儿都亮了,苏大人在咱大宅门前等您半个时辰了,您赶紧起来吧。”
玉子初心里是崩溃的,他瞧瞧天色,才微微亮。
“他来这么早做什么?”玉子初心烦意乱的咆哮了一句,又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他甚至还想咆哮一句冬夏是不是晚上都不用休息的,大清早就跑来他耳边念经。
他忽然回想起过去好几年里原主玉子初也时常被冬夏这么唠叨,顿时心里更无奈了。
冬夏把脸巾放好,拿着玉子初的脸盆走了,临走前才淡定说道:“当然是来等先生的,对了苏大人说您要是还不想起来,他会亲自来叫您。”
玉子初裹在被窝里完全没反应,他想起和苏谨还在学院学舍时每逢冬季苏谨都会不厌其烦的喊他起床这件事。
苏谨的唠叨程度,堪比冬夏,冬季的苏谨,唠叨程度甚至远胜于冬夏。
想着想着,玉子初眼皮又开始耷拉起来了。
冬夏端着脸盆回来时,玉子初睡得快流口水了。
“先生!”冬夏把盆重重的一放,大声喊道。
玉子初翻了个身,还把耳朵捂上了。
冬夏:“……”
“左边的房间?”屋子隔音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