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初坐了起来，终于恢复点精气神，“关你屁事。”
苏谨被这家伙气笑了，刚刚还一副没精神的样子，这一坐起来就骂他。
“终于舍得和我说话了？”苏谨好脾气道。
玉子初又想起了那日苏谨说的话，心情瞬间不好了。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哄不好了。
苏谨瞧他又恢复了这死气沉沉的样子，心里是抓心挠肝的，“你有没有劲？这都过两个多月了，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偏偏平时聪明得紧的人愣是没意识到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苏谨表情认真，玉子初瞧着他今日似乎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终于问他，“苏谨，在你心中，南溪雪是不是什么也不是，是不是特别不堪？”
玉子初这话一问出口，苏谨直接呆住了。
他压根没这么想过。
“当年你对他做了那种事情，事后拍拍屁股走人，任凭流言四起，任他被流言围攻，最后还……”玉子初没再说下去，他觉得后面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你说事情不似传言那般？那是哪般？你说事情复杂，不提也罢，你是站在什么样的角度说出这句话的？”
苏谨人都懵了，他本以为玉子初对当年的事情十分忌讳，不喜欢别人提及当年的事。
所以在那晚玉子初问他和南溪雪的事时，他直接选择了不提。
没想到玉子初并不忌讳当年的事情，反而因为他回避了这个话题而感到生气。
这一瞬间，苏谨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了。
他叹息一声，这一刻他似乎怎么说都会惹得玉子初不高兴。
“算了。”玉子初先松了口，表情很是失望，“你当我什么都没问。”
苏谨抓狂了，看他起身拍拍身上的雪想走，急忙拉住他一股脑把当时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没有，没有不堪，只是当时我一直以为阿雪是女扮男装混进学院的姑娘，所以对他一直很有好感，还想着等科考之后就上门去提亲的，但……”
但谁知道他那晚上没把持住，先露了色心，结果导致两人分崩离析。
不过，要是他当晚没有先露色心，一直以为南溪雪就是个女子，那科考之后恐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