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不服,但屋里的几人都充耳不闻。
苏暮秋又喊了几声苏谨。
苏谨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到底是从小就和他一起长大的人,他心中多少有些不忍,只是,他还是那句话,苏暮秋惹了不该惹的人。
即便是他不护着玉子初,温灵均也不可能让玉子初受半点委屈的。
毕竟,温灵均要玉子初来制约着他。
他和玉子初现在就像是一杆秤,他是秤上的什物,而玉子初是掌控他不让他倾斜的权。
而温灵均就是掌控这杆秤的主导者。
“苏大人似乎很不开心?”温灵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淡淡的瞥了一眼苏谨。
“的确有些不开心,苏暮秋毕竟跟了臣许多年,又深得臣爹娘喜爱,如今出了这种事,臣回去不知该如何向爹娘解释。”苏谨不紧不慢道。
温灵均点点头,拍拍苏谨的肩膀,“你放心,朕会向尚书大人说清楚这事儿的。”
苏谨苦笑,恐怕等温灵均和他爹娘说这事的时候这事就会被曲解成另一种意思了吧?
自从温灵均和谢承运在一起把氏国国都搬到巍阳和泗国合并后,温灵均在两国可谓是横着走。
可能是被谢承运宠上天了,温灵均这几年一直觉得无所事事,经常不嫌事大给他们这些臣子找事做。
他记得以前温灵均每年总是要给他和南溪雪找点事做。
今年一直相安无事,他还寻思着今年能平安度过一年,不被自家爹娘唠叨,现在可好,南溪雪没了,温灵均开始给他和玉子初找事做了。
也是,作为一个君王,臣子不吵,他又怎么睡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