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的怎么会给你送信?看看信上写了什么。”温灵均起身道。
苏谨点点头拆了信封,只见信纸上只写了苏暮秋打伤先生,先生危矣,大人速回几个大字。
苏谨当即心里就是一慌,温灵均也大惊失色,“不用等明日了,立马启程去同州。”
苏谨面色苍白的点头,立马出去备马车了。
约莫天亮时分,苏谨和温灵均二人终于赶到同州。
与此同时,喝了安神补脑汤,睡了一夜的温灵均醒来后只觉神清气爽,脑袋清醒不已,当然,前提是他不碰到额头上的大包。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他额头上原本只有婴儿拳头半大的青包现在已经肿得和婴儿拳头一样大了,而且颜色也深了不少,就盯在他额头正中央,看着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轻轻一捧,顿时龇牙咧嘴的痛。
“果然,那一推绝对使了不少力。”玉子初眸光暗沉,他知道苏暮秋不喜欢他,正如他不喜欢苏暮秋一样,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暮秋不止是讨厌自己,这程度,压根就是想把自己撞出个好歹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过苏暮秋,若仅仅只是因为他时常和苏谨作对就想置他于死地,那也太荒唐了。
毕竟以前玉子初和苏谨就不对付,苏暮秋要是想动手,早些时候就动手了。
他轻轻的揉按着脑袋上的大包,祈祷这大包能够早点消下去。
然而,正当他揉得正起劲时门忽然被人撞开了,一道惊慌的声音传进玉子初耳中,“子初!”
玉子初一惊,手狠狠摁了一下额头。
玉子初当即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蹲下身,捂着额头扭来扭曲,就差眼泪没啪嗒啪嗒的掉了。
苏谨闯进来看到的就是玉子初蹲在地上背对着他一抽一抽的场景。
看到玉子初还好端端的,苏谨松了口气。
但看到玉子初没事,他忽然有些生气,觉得冬夏有可能截获他的信后故意说玉子初受伤从而戏耍自己。
他心中有怨气,走上去动作凶狠的将玉子初从地上拉了起来,开口就是斥责,“你们主仆二人……”
然而他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玉子初额头上的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