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原来这么欠骂呢?
苏谨笑得花枝乱颤,自动忽略了玉子初喊他滚的话,整个人都快压在玉子初身上了,“我走了你不害怕?本官可记得你可怕这些怪力乱神了,去年中元节你缩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围了三个婢女你才勉强睡着。”
“怎么,时隔一年,不怕了?不怕半夜有红衣女鬼来缠上你?把你抓去当鬼新郎?”
玉子初:“……”一年前原主的确因为中元节的事情被朝堂文武百官嘲笑了一整年。
越想越心烦,玉子初索性拉过衣裳蒙头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苏谨看他是真气了,哼哼唧唧站起来,“本官走了,你好自为之,对了,你恩师宋铭的事……”
苏谨说到宋铭特意停顿了下小心打量着玉子初的神情。
玉子初像是没听到苏谨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谨看着他毫无反应,眸光微黯。
片刻后,苏谨走到狱卒身边,含笑道:“你继续烧,通宵达旦的烧,可不能停了,知道?”
玉子初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哼唧一声继续睡觉。
也不知是被苏谨气得忘记了害怕,还是因为狱卒声音一直在耳边,这一晚上玉子初就这么不知不觉睡着了,比往些年的中元节睡得沉多了。
在静思牢待了整整十五日玉子初才出来。
一出来玉子初就见到了两个人,一个冬夏,一个苏谨。
看到冬夏玉子初不吝啬得给了个笑,看到苏谨他也大方的给了个白眼。
这半个月冬夏听他的话一直待在家里没出来,也不知是这小丫头一个人太闷了还是怎么的,看着他久久没说话,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苏谨看得好笑,嘴贱道:“玉大人似乎不太高兴?哦,看本官这记性,玉大人当然不高兴,毕竟三百两白银玉大人可是一个铜板儿都没交。”
玉子初拳头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后,他松了拳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苏谨,“苏大人有事?”
苏谨咳嗽一声,终于正经说道:“皇上召见玉大人。”
玉子初动作一滞,既而对冬夏道:“你先回府,我进宫一趟。”
打发了冬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