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他和冬夏招了招手,“玉大人,您又来了呀?这是苏大人又向皇上参您了?冬夏姑娘,又来送你家大人了?”
冬夏白了狱卒一眼,“这不明摆着吗?还问。”
玉子初轻哼一声,不理狱卒,倒是扭头叮嘱冬夏,“你回去吧!半个月后派人来接我。另外,这段时间你可以随便安排,但记住,万不可去找苏谨那只黑心狼,也不用来看我,听到了?”
看着冬夏点头应下他才径直走进静思牢。
轻车熟路走到那间堆满稻草的牢房,玉子初扬手将手里衣裳扔了上去,歪头一倒就着衣裳睡下了。
每年原主都要被苏谨参上几本,原主早就习惯了,承袭了原主记忆的他,自然也对这些事情没感到意外和不习惯。
不仅原主习惯了,就连文武百官都见怪不怪了。
看他这熟稔的动作,守在一边的狱卒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玉子初和苏谨两人不对付在氏国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他们也早就习惯了两人的明争暗斗。
玉子初躺在稻草上开始认真思考自己该去哪找三百两来交罚银。
想起罚银不免就会想到苏谨,想到南家发生的事情。
一想起南家的事,他心脏就扯着疼。
他恶狠狠的擦了下嘴唇,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沾着擦不掉似的。
仔细看,他嘴唇已经被他擦得有点破皮了。
“总有一天我定会亲手将他送上断头台。”睡前玉子初还在恶狠狠的发誓。
然发下狠誓的第七天晚上玉子初就后悔了。
乞巧节一过,这中元节就来了。
七月半鬼门开,这日可是祭祖之日。
那该死的狱卒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在静思牢烧起纸钱和小人来了。
烧也就算了,嘴里还念念叨叨的,闹得整个静思牢阴森森的。
“我说你,你烧就烧,为什么要拿在我牢门前来烧?”玉子初缩在角落忌惮的看着狱卒。
说起来,其实他和原主还有一点共同点,那就是有点害怕这些怪力乱神。
特别是他莫名重生到玉子初身上后,对怪力乱神这类的事情就更加发憷了。
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