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世界,奥不对,是2017年的时候,驴依然是孤身一人,不知道他和婷婷是怎么开始的,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结束的,总之,就那样散了,好像不曾开始过,好像他们的开始,就是从婷婷的那句:他是谁呀,一样。印象中好像毕业以后再也没有超过一个月的恋爱,线上和姑娘聊的很好,可是只要是线下见面,那必然是见光死的那种,明明山东的丈母娘都比较喜欢公务员的女婿可是身为法官的驴硬生生的没有过第二关———在第一次见面约会的时候就被out了哎,看到辗转反侧的驴,张扬的思绪万千,耳畔的许嵩的《半城烟沙》不断循环着,既觉得驴可爱,又为驴的明天着急,有想到了自己,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自己该如何回去,回去了是以一个什么样式的存在,这是一个问题。
自从驴表白失败,以后的几天,驴总是神经兮兮的,噤若寒蝉,以前吃饭厕所都一起的,现在都不见人影,形只影单的,而且每天晚上总是回来的很晚,不赶着熄灯不回来,回来的早点了吧就在阳台上扯着嗓子喊《做我老婆好不好》,不过这几天,他的那首《做我老婆好不好》唱的越来越有萝卜味了,潍县的那种,清脆,有时带点甜甜的,有时带点辣辣的,在沾满老干妈的大嘴唇上一个一个的蹦出来的歌词,确实是够辣。
在某一天的午餐结束后,哥几个回到了宿舍,就听见驴在那里嚎着《做我老婆好不好》,只见火腿加满是好辣椒的拉面,大蒜蘸着老干妈,油油的,红红的,大嘴唇随着忽扇忽扇的大耳朵一起起伏着
“兄弟们,哥现在名花有主了”驴兴高采烈的说。
听到驴这句话,看着驴吃饭的表情,顿觉腹中闹腾,恶心上头。
待驴吃完饭以后,我们围在驴的旁边想问问驴是什么情况。
“也没啥,纯属哥的魅力,让婷婷同学折服”驴一本正经的说着。
话说死鸭子嘴硬,驴比死鸭子的嘴还硬,但具体是怎么追上婷婷的,我们就不得而知。
因为我们教学楼和宿舍之间隔着两座山,来回的路上都需要沿着山路走,一般情况下,除了比较der的中二青年,大家都是拿着书包和着课本沿着山路慢悠悠的走着,毕竟大家都是有文化有身份证的人嘛。
自从驴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