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里斯表扬道:“不错,大卫,你真不愧是皇家学院培养出来最优秀的学生,和你比,约翰他就是个渣渣”。
“怎么样?大卫,想不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鲍里斯闻着雪茄问。
“你要我怎么做呢?”大卫转动着手里的一支笔,淡淡地说。
“这样,你和你的那帮兄弟,兵分两路,据详细资料,拒绝理赔的家庭是一个叫金丰的家伙,你派个精英去他家里看看真假,允许对他父母用刑逼问;
而你,去出事海域的方圆五百里以内,给我全部扫一遍,我要确保无人开口,你放心去做,出了问题,我会让约翰去顶,你明白了吗”?鲍里斯点燃雪茄,盯着大卫。
毫不知情的我,此时正穿着雨衣,,在屋顶做消音改造,夹心板被雨点敲打着实在是太吵了,所以割了茅草来给它铺满,压上树干,这下水滴砸落不再是啪嗒啪嗒声了,而是轻微的窸窸窣窣声。
漫长的雨季,都懒得出门,除了继续观察着海面,基本缩在窝棚里睡觉,吃着竹鼠干,海带干,鱼干。
偶尔会轮流出去,捡一点新鲜的回来,捡回来的不仅有海货,也有不少空瓶子,洗干净后用来装水装盐巴。
这雨一下就下了估摸一个星期,连窝棚里的干草都觉得是潮湿的了,睡在上面没那么爽,正在烦恼时,天气忽然一下就晴朗了,正是小孩脸说变就变。
于是都忙着洗洗洗,晒晒晒,恨不得把屋顶去掉全部晒上一晒,去掉这些霉气。
一天夜里轮到王兵值班时,我刚躺下:“金丰,快过来,那里灯光又出现了”,是王兵在喊。
我一骨碌爬起来,鞋都没穿就冲到海边礁石上,又是老地方,真的出现了那盏灯光。
“这几天反正睡够了,我今天也在这里好好看看,究竟是神是鬼”,我点燃了一支烟,下定了决心。
王兵问:“要不要点起篝火?”
想了想,我回答:“算了,那么远,我们看他们的探照灯才一个点,他们看过来也只是一颗星星而已,作用不大了”。
“哎,又来了一盏灯光,双方靠近了,看见没”?我瞪大眼睛问王兵。
“看到了,这么荒凉的海域,难道是科研考察船队”?王兵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