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姨进厂做土地工,要么是合作等分红”。
第二天我顺着市郊看了一下,交通都不行,路不好运输成本太大,说实话,只有我们村最合适,因为那是一条大路。
晚上我和爸带着一条烟两瓶酒,来到村里如今队长王瑞祥家,王瑞祥看到我爸脸色有些尴尬:“哎呦,水生啊,你来就来,拿什么东西,这多不好意思”,嘴里客气,手却诚实得很。
“小丰,这是祥叔,”我爸让我喊人。
“祥叔你好!”我赶紧上烟。
“哎呦喂,小丰啊,有日子没见了,现在是大明星了吧,都说上电视了呢,”队长客气地让我们坐。
“哎,我的事相信大家都知道,那也是无奈,如今出来了就不是了,普通人一个,真的祥叔”,我赶紧讲明白。
“那今天来是”?队长奇怪问。
“祥叔,我想来打听打听队里的地怎么卖的?我有个朋友想买几亩地,”我回答他。
队长一听就来劲了,甚是拿乔地往椅子里靠了靠,打着官腔:“小丰啊,如今地可不宽裕哦,生产队这么多人,口粮是第一保证,然后才能考虑其它”。
“嘿嘿,我知道祥叔,我朋友是诚心购买,您看,这礼物就是他托我带过来的,”我指着东西说。
“哎,现在啊,应该是一年两百元一亩,但得安排二十个土地工进去”,队长假装思索。
我也假装沉思一会,才开口:“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呢?不要到时候这也不会那也不行,这就不是工人了,是大爷”。
队长用奇怪的眼光看我:“谁会安排壮劳力去呢,都走了地谁种?肯定是地里干活不行的,偷奸耍滑的,二流子,家里闲着的老娘们呗”。
我一阵头痛,就怕这一种,这样的人到你单位真的是大爷,天天磨洋工,做事啥也不会,吃饭第一个,回家还会顺手牵羊,骂不得打不得罚不得,否则满生产队的人来堵你的门讨说法。
“祥叔,我回去问问我那朋友,看他怎么回答,如果要的话我再来,”我站起身。
回到家,老爸才开口“小丰,你说实话,买地干啥?真的是你朋友要”?
“嘿嘿,爸,哪有我的朋友啊,是我想买地修厂房,”我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