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框里是一张黑白照,而且照片上那是个穿着军装的帅哥。
我的心里一紧,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看了看母女俩,妇女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的还可以,只是脚不知如何受的伤,决定这事情过去后,要对她们做一点什么,否则好像心里有些些不安。
看到伙伴们累的瘫倒在地上,是了,我们才是十几岁的半大小伙,我同样是,而且我背着一个抱着一个,还是上山的路,赶紧也假装累得半死不活地样子,坐到了地上,这千万别让人觉得我是个妖怪。
其实我一点也不累,毕竟百年功力在身,可装还得装下去,我朝他们竖起大拇指,他们个个笑得合不拢嘴,团长也过来,得知我们的事迹后,也对我们一通夸奖。
山上一下拥挤起来,村支书他们在清点人数,最后通报得知,据说还是有倔强的几个人被冲走了,我是既心痛又恼恨他们都不信我。
最后几个领导带人过来感谢我们,也同样责怪愚昧的村民不听我的,但结果还算是好的,毕竟没有抛下任何一个老人和孩子们。
村民只有先前听我们的话,带着不少东西逃上来了,这后来上来的,逃命时什么都没拿,这样我们除了部队发放的一些米面,粮食一下又紧张起来了。
经过领导调节,把所有的能吃的全部集中到一起,吃饭时由团长和村支书统一分配,得到所有人的一致通过。
人群传来一阵喧哗声,顺着大伙的指点,看到山下有只大白猪拱出水面,爬上了山坡,不愧是天蓬元帅呀,这么急的水流也能逃出生天。
几个村民商量着去抓猪了,还不知能否逮住,我们演出团是有随团医生的,开始为受伤的人检查治疗,我们几个也开始收拾物资,为今夜过夜而准备。
如今最怕的是,通讯断了,外面还不知道我们村子被淹,估计认为直升机已经投放了物资,那就以为我们就能坚持到暴雨停止了,而实际,我们山顶近两百多人,只有那么点点物资,到时弹尽粮绝,那就是个大麻烦了。
最烦的是山上如今全是潮湿的,包括树枝,那就无法生火做饭,所有的人都在长吁短叹。
我上前问村支书:“大叔,有没有人带了砍树的工具上来?”
村支书说:“有,不少先